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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心情起伏稍大,對於自己的質疑還是很多,寫文也沒什麼進展。
也有開心的事;一月底和剛認識的夥伴們一起帶了營隊,遇到了史無前例的好搭檔,隊輔們彼此都只有在跑流時見過寥寥數次而已,卻意外的很合拍也很有默契,是非常棒的一次經驗。
二月初幫圭賢的應援個站協作了應援,接洽了台北的一些店家做了杯套應援,也是一次新的體驗。飯們果然是用愛發電(笑)
實習雖然在一月中的時候就開始了,但我果然還是對自己正在做的事很迷惘,就連下筆也不知道從何開始才好,暫且不提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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營隊慶功宴上喝了酒,姑且是將酒量稍微向上提升了一點點。
這幾個禮拜似乎突然跟"自閉兒"這個關鍵字有所接觸。先是冬令營隊裡的孩子是自閉症,再來是某個自閉兒團體在目前實習的地方舉辦了表演。
母上說笑著說我嘴上說著討厭小孩子,卻還是對他們疼愛有加,我聳了聳肩不予置評。
其實這是個矛盾的平衡,我身為隊輔愛護他們,然而事實上我根本不在乎,只是履行自己的職責,僅此而已。
這樣是雙面嗎?還是虛偽?亦是生命中必然會發生之事?又或者我只是冷漠地活在這世界上而已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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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在本質上依舊是個喜歡獨處的人。這點雖然隨著逐漸成長有時會遺忘,但只要活著,在某個瞬間又會突然意識到自己對於跟他人的互動,是非常有意識的動作。
好比說社交,絕大多數都是因為知道自己基於各種理由而需要做這件事,所以實行了。撇開和同好交流不論,我的社交總是脫離不開必要範疇。
更深入一點、或是更主動一些,不是願不願意,而是壓根連想都沒想過。

前幾天的實習被忠告了這點,一旦意識到了,便覺得有點沮喪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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做過幾次關於飛的夢,更貼切的字眼或許是騰空。在夢裏頭只要一心一意的想著我要起飛我要起飛,深吸一口氣,腳跨上無形的階,一步兩步,就往空中走去了。天空是棉花糖般的粉色,帶點魔幻的紫,時間永遠是黃昏,逢魔時的空中漫步。高度不高,約莫在三、四樓之間,然後便會緩緩的向下,我從來沒能將視線越過巷內的那些頂樓加蓋。
巷子的另一側究竟有什麼呢?我幾乎沒有任何印象。也許是因為無法從記憶中搜索任何畫面,每到即將瞥見的那一刻,無論多麼努力的向前踏步都只能緩緩降下。像羽毛,也像蒲公英。
原來我到了夢中也是個務實的人,連在夢中也無法自由想像,只能從見過的景色中選出其中幾幅加以瀏覽。
對了,這麼說來我對這條巷子的模樣是熟悉的,小學三、四年級的時候,我偶爾會和鄰居的孩子上去頂樓。

捉迷藏,鬼故事,逃家,為了這些推開銀色的鐵門,從不被允許進入的樓頂俯瞰這條巷子。
凹凸不平的柏油路,褪色破損的遮雨棚,九重葛和金桔的盆栽,亮在鐵窗上的抹布,違停騎樓的摩托車。

小學畢業的那年夏天,長年圍在巷口的鐵皮終於消失了,好友E搬家,我也不曾再飛起來過了。
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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